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人(第1 / 5页)
阿幸:“所以呢…你就打算一直站在那里跟我说话?”
沈瓷:“……”
一明一暗,阿幸苦笑。
“你过来…”
他抬手想要拉一下沈瓷,可手臂举到半空才想起来她不喜欢被人碰,于是转过去把旁边一张高脚椅挪到自己面前。
“坐!”
沈瓷看了看,嘴角抽动了一下:“不用,我怕你身上腥。”
阿幸完全没有察觉沈瓷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等他点完烟抬头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不声不响地站在了自己面前,他冷不丁惊了一下。
“你走路都没声音?”
沈瓷哼笑:“你在怕?”
“我怕什么!”
“怕坏事做太多会遭报应!”
他一时有些没明白,问:“什么意思?”
沈瓷反而笑:“你可以闻闻,你身上大概还有血腥气!”
阿幸这才反应过来,淡淡开口:“怎么会,我已经洗过澡了。”
她分明睁眼说瞎话,他确实洗过澡了,头发还是湿的,灯光下看着一根根硬硬地竖在头顶,身上也换了一件衣服,棉质的黑色T恤包裹着他的手臂和躯体,这个男人就捏着一根烟坐在那,给人的感觉就像这个房间一样冷硬又沉默,特别是沈瓷看到他左手手臂上还有一条疤,很长的一条疤,而且从疤痕的创面看可以推测当时应该伤得极深。
沈瓷努力把目光从他那道疤上挪开,吸了一口气:“那又怎样,你身上的血腥味恐怕用水根本洗不干净!”
阿幸有些无语,捏着手里的烟,沈瓷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很奇怪,照理她应该愤怒,悲伤,甚至阿幸以为她醒过来后还要大肆哭闹一场,毕竟刚才在郊外平房里的时候她激动成那样,甚至当场抽搐晕了过去,可现在面前的女人仿佛换了一个人,没哭没闹,甚至面无表情。
这让阿幸有些摸不准,说实话他刚才都已经想好若她醒过来哭闹他该怎么哄,可现在这样……特别是她那双直勾勾的眼睛,阿幸竟然有些不敢对视,真还不如直接朝他大吵大闹呢。
“我怕什么报应!”他捏着烟说。
沈瓷又冷笑一声,却没再说话,两人之间只有几步之遥的距离,只是沈瓷那边没有开灯,而阿幸面前的吧台上方却亮了几盏射灯,以至于像是沈瓷站在阴暗处,而他坐在相对亮一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