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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成长分裂后的青春终结症2(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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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年某月某个柳絮飘飘的季节,上天安排了我、昕絮、暄三个人在人间相遇,再后来的十几年里,发生一些不得不提的故事。

我叫曛芜,和暄、昕絮共同生活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有暄这个"哥哥"和昕絮这个"姐姐",我算幸福的了。

我愿意用"昕"这个字来称呼昕絮,感觉那样很亲切,然后我又很喜欢把暄叫做"暄",那是个十足的女孩名,但暄还是欣然答应,可见他对我的包容。

昕有着菊花撕裂般的笑容,我说那叫美的憔悴。而暄呢?看见他也就感到了阳光带给人的灼痛。

死逗乐解散。\WWw。qВ5.coM\\乱日解散。四百击解散。sm-lover解散。还有破浪呢?sk党呢?向日葵呢?极速呢?大屁股呢?他们虽然没有宣布解散,可是他们的身影又在哪里?无形的失踪比解散更可怕。

除去了上面这些,还有什么?或者你会安慰我说,离开只是一种新的参与,他们会以他们各自的方式再次去追寻音乐,追寻理想,追寻自由。但那是真的吗?即使是真的,可是当我们知道我们的"参与"的终极意义是离开时,一切又还有意义吗?当然,这所有的一切我们并不应该归过于乐手本身。导致这种现象产生的也不再是仅仅用几句中国整体摇滚环境落后和地方文化的限制所能解释清楚的。总之,摇滚的路是漫长而艰涩的。一代又一代乐手的离开或进入终究会留下一道美丽的印痕。

单一的文化体制造就了单一的文化生存方式,同时葬送和拒绝了大部分的体制外思想,这是一种民族人格自由和人文主义的消亡。在地方文化本该受到保护时我们却受到政府特权坚决的抵抗。在武汉已找不到一个像样的能做演出的场所,即使偶尔找到一块空地乐手们辛辛苦苦搭好台子后不是被某种原因中断演出就是台下只有廖廖数人。

很多人在谈到一些乐队时总喜欢提到"地上"与"地下"这两个概念,而他们又总是理所当然的将"地上""地下"和"主流""非主流"等学术概念联系在一起。其实这是决然的错误,"地下"不代表非主流,而"地上"也不一定就代表主流。因为前者指的是状态层面的归类,而后者是从价值层面区分。对于武汉朋克们,他们惟一的出路并不在于解散与不解散,而在于一种文化体制的变革。可是对于这种变革我们的个体力量又在哪里呢?除了麻木的呼吁几声体制外创作还能怎样?

武汉朋克们,让我们再一次团结起来,为了我们的自由反抗。让我们再来一次荒漠旅行,抛弃世俗与内溃,将音乐的脚步在世界上撒野。写到这里,我陡然想到他们在九月十日的告别演出,我只是希望那天看到的更多的是激情而不是泪水,尽管我也可能流泪。但我们的摇滚总是在阻力中奋斗的。历来就没有哪一种摇滚的路是平坦的,西方政府将摇滚当做东方击溃西方的阴谋,而东方政府将摇滚当做西方的垃圾文化来进行消极抵御。于是摇滚在中国成了"垮掉"或"消极"文化被各级政府打入冷宫自生自灭,同时被强行灭掉的还有大量的青春及革命激情。

武汉朋克其实并没有解散。我们的朋克精神怎么会解散呢?他们只是暂时的休息。三年以后你再来看武汉朋克吧,他们才是最牛逼的。

只当是梦境

胡闹

胡闹原名胡小青,网名宸譞?嫛i�?989年7月13日。目前在一所二流省重点高中游荡,现在与未来都不知道方向。一年前接触80后这个圈子,感觉年轻的张狂赋予了文字本身太多的力量,不知道十年后的我们还能不能为我们心中的文学而奋斗。

一、缘·三个人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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