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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有可能。”傅遇北不急不缓，停顿了下，“要是你不开心，给你咬回来？”
倪思喃：“……”
傅遇北转过身，看见丢在一边的裙子，他松了松领口，解开纽扣，“其实我都见过了。”
倪思喃从鼻子里哼了声。
这么说她也见过他的呢，但和那时候能一样吗！
倪思喃别扭完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傅遇北说的也没错，她刚刚似乎太明显了。
“我看看。”
傅遇北说：“你我是夫妻，是一体。”
倪思喃觉得这话怎么有点儿耳熟，但她顾不得太多，瞪着她：“反正你就要转过去。”
她此刻的样子，倒是有点像那小羊。
傅遇北一动不动，视线所及之处是她白皙圆润的肩头，长而卷的栗发垂在背后，衬得线条弧度流畅。
她的脖颈上还戴着那条项链，灯光下，整个人都和珠宝一起被照出流光溢彩。
傅遇北突然坐在她前面，伸手撩开她的长发。
倪思喃压根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他的手指抚过自己的皮肤，让她麻了一下。
草莓印已经消了大半，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傅遇北倒看不出来自己咬的结果，但倪思喃都抱怨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还有下次？”倪思喃撇嘴。
倪思喃被他看得耳根发热。
最后在她要愤起时，傅遇北才慢吞吞地转过去背对着她，能清楚地听见衣服簌簌声。
他亲手脱过她的睡裙，也帮她穿过。
明明没什么，此刻那么点杂音落在耳朵里却让他眸色深了深，他似乎都能想象出那个画面。
半天，终于声音响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