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抬举我了（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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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经历了一件惊心动魄的大事件。不停闪动的警车灯光，簇拥着的警察和医生，就像拍电影一样热闹。
我分不清那些零乱的片断是真是假，只是冥冥中知道好似又逃过了一劫，从寒冷中回归温暖之中。
“童可可。”他却大声喊我，“你不要睡。听我说，我还有很多话要告诉你。难道你不想知道？”
我强行打起精神：“说……什么……”
“只要你醒着，撑过去，我答应你，一定统统都告诉你。”
“少……来……”
“我何时骗过你？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想法？”
他明显怔了怔，却没有躲开，目光深邃地凝望着我。
“你真的……不怕我。”我喃喃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月光下……我仿佛又看见天鹅湖上，他让人心跳骤停的脸庞。只是他现在眉头深锁，就连漂亮的鼻子都好像被冻歪了。
我笑笑，指尖挪到他的眉心：“没关系的，不要皱眉。花冥……就算……我真撑不住了，也不要忧愁。”
他的脸在我眼前已是变得模糊。
我只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靠在他的胸膛上，半睁着眼睛。
“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我……”我感觉舌头都在打架。
然后，我看见花冥的嘴唇在动，却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慢慢闭上眼睛。
……
他咬着唇角，一把抓住我的手，塞进他胸口处，“就你戏多。”
我的手没了知觉，不知道嘴角有没有成功扬起来，眼皮也比刚才更沉。
“以前，我想一定要做一个坏人……
“因为坏人总会活到最后……
“可能……我还不够坏……所以才这么惨，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