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看客是一种艺术行为（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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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等；
他在听；
他像一尊佛像肃穆安宁。
好漫长，等待原来是如此煎熬的。
他低首瞪着斗大的眼珠，粗声道：“你今晚要遭大罪。”
秘书苦笑道：“谁惹上‘七杀’，纯属就是找罪受。我不是不爱惜性命，只是世上有些事比生命还要重要。”
四大金刚问道：“是什么？”
秘书道：“道义。人若没道义可言，与畜生有什么区别。王力军惹上‘七杀’，等于连累想要帮助他的人。我曾受他父亲恩惠，哪怕粉身碎骨，也要还这个恩情。”
四大金刚不得不露出敬佩的眼神，道：“你好胆，明知是死路，也要往死路赶。待挖出秘密后，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嘴巴不断涌出血水，染湿胸衣；
耳孔丝丝血流慢慢渗出，沿着耳垂滴滴低落，在肩头润湿。
这直是从血池走出的人。
血人！
秘书还在挣扎，试图爬起来，只是双脚无处着力，摔了下去。
秘书道：“谢谢！”
四大金刚道：“为了防止你逃脱，先废你双腿。”
秘书闻言，脸色大变，接着就镇定下来，安详道：“随便。”
此情此况，还有挣扎的余地吗？
秘书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撕心裂肺的剧痛。
爬起又摔，反复如此，最后倚靠墙壁喘着大气。
四大金刚一步一步趋近，咧着粗放的嘴巴笑着。
看着，仿似在讥诮待宰的羔羊。
破坏的快感令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在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从嘴中吐出的乌气在凝聚在翻滚。
像一团乌云在酝酿雨水。